如出一辙。雪皇雪曦雪之女王抬手间,整片天地的风雪都静止了:"曦言,跟我来。是时候,让你看看真正的历史了。"

    琉璃蓬窗凝结着霜花织就的星图,每道冰纹都在月光下流转着幽蓝荧光。月神嫦曦·曦言公主垂眸凝视掌心莲蓬,银甲凤纹在白裙上泛着冷冽的光,尾羽处缀着的鲛人泪珠随着她颤抖的指尖轻轻摇晃。湖心渔舟的灯火突然暴涨,橙红光芒穿透千年冰层,将冰海映照成血色琉璃,那谶语般的呢喃裹着莲香与铁锈味钻入鼻腔:"金鳞映月溯流光,双蝶破茧戏寒塘,雪刃斩不断情长......"

    "公主!"朴水闵的惊叫被突然撕裂空气的蝶翼声淹没。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掠过窗台,隐莲花神樱芸蝶梦踏着漫天紫鳞花瓣翩然而至,紫色罗衣上绣着的千灵蝶纹竟在月光下舒展翅膀。她发间蝴蝶落雪簪垂下的银链缠住曦言手腕,瞳孔里流转着星辰漩涡:"月神可知,这莲蓬里藏着莲姬殿下最后的......"

    "住口!"雪裘翻飞间,狼族长公主白璇凤如苍狼般扑来,利爪在冰砖上刮出火星。她琥珀色竖瞳扫过莲蓬,雪裘边缘的狼牙坠子叮当作响:"樱芸,你想让西洲的诅咒重现?"话音未落,金芒突然自冰海深处迸发,璀璨金衣的莲姬踏着万千金莲破水而出,流金面纱下的笑靥与记忆中重叠,却又渗出丝丝缕缕的黑雾。

    曦言踉跄后退,撞翻了冰雕花架。破碎的冰晶中,她看见幼年的自己躲在哥哥身后,偷望披着红嫁衣的莲姬——那时嫂嫂的金衣上绣满并蒂莲,而此刻莲瓣间竟缠绕着锁链。"苒苒。"莲姬的声音混着潮汐声传来,金衣袖口滑落的瞬间,曦言瞳孔骤缩——嫂嫂手腕上,赫然烙着与自己相同的淡粉色疤痕。

    北极大帝曦风的玄冰权杖重重砸地,震碎了整片冰面。他银发飞扬间,额间银玥印记化作实质锁链,却在触及莲姬的刹那凝滞成冰。"你果然还活着。"他的声音裹着万年寒冰,白袍上的北斗七星却在剧烈震颤,"当年在冰晶树下,你为何......"

    莲姬指尖轻点,金莲突然化作无数金鳞,在半空拼凑出破碎的画面:年幼的曦言被绑在祭坛,冰刃即将刺穿心口;曦风与莲姬在星雨中相拥,却被雪皇的湛蓝色冕服笼罩;还有......朴水闵跪在西洲宫殿,向戴着蝴蝶金冠的女子奉上幻雪帝国的星核图。

    "这才是你们想知道的真相。"樱芸蝶梦摘下蝴蝶落雪簪,万千蝶群突然汇聚成紫色光刃,"月神,你的血,正是解开千年封印的钥匙。"

    琉璃蓬窗突然泛起水波般的涟漪,将月光扭曲成万千细碎的金箔。月神嫦曦·曦言公主攥着莲蓬的指尖骤然收紧,银甲凤纹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森冷的阴影,仿佛活过来的灵物在微微震颤。湖心渔舟的灯火诡异地明灭三次,那谶语般的呢喃突然变得清晰可辨,每个字都像是用冰棱刻进她的脑海:“星核裂处故人归,双生莲心火中煨,莫道情深终成劫,雪月金风尽成灰。”

    “公主殿下!”朴水闵的惊呼被一阵振翅声撕碎。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如流光般穿透窗棂,樱芸蝶梦踏着紫色鳞粉翩然而至。她的紫色罗衣长裙上绣着的千灵蝶纹随着动作流转生光,发间的蝴蝶落雪簪垂下的银丝在空气中划出冷冽的弧线。“月神可知,这莲蓬里封存着莲姬殿下最炽热的执念?”她的声音婉转如琴弦,却带着令人心悸的颤音,琥珀色瞳孔中映出莲姬金衣染血的幻影。

    雪裘翻飞间,白璇凤如苍狼般拦在两人之间。狼族特有的野性气息混着冰雪寒气扑面而来,她琥珀色竖瞳警惕地盯着莲姬破水而出的方向,雪裘边缘缀着的狼牙坠子碰撞出尖锐声响:“樱芸,你若敢动月神半分,我便让你这蝴蝶永远困在冰渊!”话音未落,整片冰海突然沸腾,万千金莲托起身着璀璨金衣的莲姬。流金面纱随风掀开一角,露出她眼尾那抹熟悉的朱砂痣,却比记忆中多了几分妖异的暗红。

    曦言的呼吸骤然停滞。她仿佛又回到了幼年,躲在哥哥身后偷看莲姬嫂嫂的红妆。那时金衣上的并蒂莲绣得鲜活灵动,此刻却像是被鲜血浸透,莲瓣间缠绕的锁链折射着幽光。“苒苒,别信她们。”北极大帝曦风突然将她护在身后,玄冰权杖泛起的寒意冻结了周遭的空气。他银发飞扬,额间银玥印记亮得近乎刺眼,白袍上的北斗七星却在微微扭曲,“当年在冰晶树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年在冰晶树下,是我负了你。”莲姬的声音混着金铃般的轻笑传来,金衣袖口滑落的瞬间,曦言看见她手腕上淡粉色的疤痕正在渗出血珠,与自己的伤痕位置分毫不差。“但你以为雪皇囚禁我千年,真的只是为了阻止我们相爱?”莲姬指尖轻弹,金莲化作无数金鳞,在空中拼凑出骇人的画面——年幼的曦言被绑在祭坛,雪皇雪曦身着湛蓝色冕服,手中握着滴着血的星核;而父亲廉贞王子跪在冰面,白色素袍染满霜雪,却固执地护着怀中的襁褓。

    朴水闵突然发出压抑的呜咽,熹黄色襦裙剧烈颤抖:“原来……原来当年救下公主的人不是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!”曦风的怒吼震碎了半空的幻象,玄冰权杖狠狠插入冰面。裂缝如蛛网般蔓延,却在触及莲姬脚下金莲时被金色光芒吞噬。他转身望向曦言,眼底翻涌的情绪复杂得令人心惊:“苒苒,有些真相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相就是,你们都在骗我。”曦言轻声打断,松开了攥着莲蓬的手。莲子滚落冰面,竟在接触地面的瞬间化作红莲,火焰中浮现出莲姬与曦风在星雨中相拥的画面,却被突然出现的雪皇一剑斩断。她望着火焰中破碎的幻影,突然笑了起来,银甲凤纹随着笑声微微晃动,“哥哥,嫂嫂,还有母亲……你们把我当成什么?星核的容器,还是解开诅咒的钥匙?”

    琉璃蓬窗突然迸发出刺目的蓝光,窗棂上凝结的霜花扭曲成狰狞的面容。月神嫦曦·曦言公主后退半步,银甲凤纹在月光下泛起血色暗芒,她颤抖的指尖抚过莲蓬上干涸的莲房,仿佛触到了某种沉睡的古老生命。湖心渔舟的灯火突然诡异地聚成一团,橙红的光晕中浮现出模糊的人影,那谶语般的呢喃变得愈发清晰,每个字都像带着滚烫的烙印:“双莲并蒂生,一死一存终成劫,雪月照尽千年谎,情丝斩断星河裂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小心!”朴水闵的惊叫被尖锐的蝶翼声淹没。樱芸蝶梦如紫色幻影般掠过,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在她发间颤动,发梢垂落的银丝缠住曦言的手腕。她紫色罗衣上绣着的千灵蝶纹仿佛活了过来,在月光下扇动着磷粉:“月神,莲姬殿下的执念早已渗入这莲蓬的每一处!您看——”她指尖轻点,莲子突然爆开,从中飘出一缕缕缠绕的金红色丝线,丝线尽头系着的,竟是曦风与莲姬相拥的虚影。

    “休得妖言惑众!”白璇凤如苍狼扑来,雪裘衣袂卷起凛冽寒风,狼牙坠子碰撞出慑人的声响。她琥珀色竖瞳紧盯着虚影,利爪在冰面上划出火星:“樱芸,你不过是想借月神解开西洲的禁术!”

    璀璨金衣的莲姬踏着万千金莲缓缓升起,流金面纱无风自动,露出她眼底复杂的神色。她望着曦言,声音似带着千年的叹息:“苒苒,还记得你小时候总爱趴在我膝头,听我讲西洲的莲花海吗?那时的你,多像一朵纯净的白莲……”她抬手欲触碰曦言,却被曦风横身挡住。

    北极大帝曦风银发飞扬,玄冰权杖上的银玥石迸发出刺目光芒,白袍上的北斗七星图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剧烈闪烁:“金芙儿,事到如今,你还想利用苒苒?当年你自愿被囚,不就是为了阻止那场灾祸?”

    “阻止?”莲姬突然笑出声,金衣上的莲纹渗出丝丝血色,“曦风,你以为雪皇囚禁我,真的只是怕我们相恋?她真正忌惮的,是我体内与苒苒同源的血脉!”她袖中飞出一道金光,在空中化作一面破碎的铜镜,镜中映出惊人的画面——年幼的曦言与莲姬被锁在同一座祭坛,雪皇雪曦身着湛蓝色冕服,手持星核,口中念念有词;而父亲廉贞王子跪在一旁,白色素袍沾满血泪,却无力阻止。

    朴水闵瘫坐在地,熹黄色襦裙被冷汗浸透:“这不可能……公主殿下怎么会和西洲公主……”

    曦言怔怔地望着镜中的画面,只觉天旋地转。她想起小时候,哥哥总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她;想起莲姬嫂嫂温柔地为她梳发;想起母亲看向她时,那复杂难辨的眼神。而此刻,所有记忆都被这残酷的真相击碎。她踉跄着后退,撞上冰凉的琉璃窗:“所以……我自始至终,都是个棋子?”

    琉璃蓬窗突然震颤起来,凝结的霜花如蛛网般龟裂,渗出幽蓝的光液。月神嫦曦·曦言公主踉跄扶住窗台,银甲凤纹在月光下泛起猩红,凤首缀着的鲛人泪簌簌坠落,在寒玉砖上摔成齑粉。湖心渔舟的灯火诡异地聚成漩涡,谶语裹着刺骨寒意钻入耳膜:“双莲同根生,一陨一燃破幽冥,雪冠金袍皆虚妄,唯余情丝绕冰晶。”

    “快退开!”白璇凤突然将朴水闵拽到身后,雪裘上的狼牙坠子发出低鸣。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竖瞳映出漫天蝶影——樱芸蝶梦凌空旋身,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迸射出万千银丝,紫色罗衣上的千灵蝶纹化作实体,磷粉如毒雾般弥漫。“月神若想知道真相,就随我触碰莲姬殿下的执念!”她的声音混着琴弦震颤,指尖已扣住曦言的腕脉。

    璀璨金衣的莲姬踏着沸腾的金莲冉冉升起,流金面纱下的面容忽明忽暗。她抬手时,金袖滑落露出与曦言如出一辙的淡粉疤痕,却泛着诡异的青黑:“苒苒,你可知为何我总爱为你梳月桂发式?”她的笑声如同碎金坠入寒潭,“因为你的发丝,和我夭折的孪生妹妹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北极大帝曦风的玄冰权杖重重杵地,冰面瞬间蔓延出蛛网裂痕。他银发狂舞,额间银玥印记灼成白芒,白袍上的北斗七星图却扭曲成狰狞的血纹:“住口!你当年分明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爱你是真,隐瞒身份也是真。”莲姬指尖轻弹,万千金莲突然化作金鳞,在空中拼凑出西洲祭坛的场景——襁褓中的双子被剖开胸膛,湛蓝色冕服的雪皇将发光的星核分别植入她们体内。“雪皇为了让幻雪帝国永掌宇宙权柄,偷走西洲的双生莲神血脉。而我……”她的金衣渗出鲜血,“不过是来夺回属于妹妹的半颗星核。”

    朴水闵瘫坐在地,熹黄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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