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莲姬,本王说过,不许你靠近苒苒!”

    莲姬直起身子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陛下这是何意?臣妾不过是想帮妹妹缓解痛苦。”她腕间的金星玉镯发出尖锐的嗡鸣,与曦风广袖间暴涨的北极星纹相互抗衡,两种力量相撞,在殿内掀起一阵凛冽的罡风。

    苒苒望着兄长紧绷的侧脸,心口泛起一阵酸涩。曾经,这双银眸只会倒映着她的笑容,如今却盛满了对旁人的防备。她想开口让兄长不要动怒,可喉咙像被冰棱卡住,发不出半点声音。窗外的秋雨愈发急促,冰棱窗被砸出密密麻麻的裂痕,仿佛她支离破碎的心。

    暗紫色星云在穹顶诡谲翻涌,将幻雪帝国的冰棱宫墙染成幽蓝。寒玉寝殿内,霜雾从地砖缝隙渗出,在烛火下凝成悬浮的冰晶。苒苒蜷缩在雪狐裘中,月白裙裾垂落冰面,发间月神金冠的星芒被潮湿雾气浸得朦胧。她盯着窗棂上蜿蜒的雨痕,听着檐角风铎与雨声交织成破碎的旋律,恍惚间,莲姬腕间金星玉镯的清响又从记忆深处浮起。

    “公主殿下,莲姬娘娘的侍女在殿外求见。”朴水闵攥着被角的手微微发白,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细小冰碴。话音未落,殿门已被玄力震开,樱芸蝶梦踏着旋转的紫色光尘而入,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在发间颤动,千灵蝶纹罗裙拖曳出流光溢彩的尾迹。

    “我家娘娘念着公主的冰魄之症,特让奴婢送来暖星膏。”樱芸蝶梦娇笑着展开锦盒,盒中金浆流转,却在靠近苒苒的瞬间腾起诡异紫烟。白璇凤倚在门框冷笑,雪裘下露出半截狼爪,银瞳泛着嗜血的幽光:“殿下莫要不识好歹,这可是西洲圣物。”

    苒苒猛地坐起,貂裘滑落肩头,锁骨处的冰魄印记泛起刺目的白光。她望着锦盒中翻涌的金浆,突然想起三百年前星陨之夜,兄长也是用这样的光芒护住了自己。“拿出去。”她的声音裹着寒意,指节捏得床柱发出冰裂声响。

    “哟,公主这是在防备谁?”樱芸蝶梦突然逼近,五彩蝶翼扫过苒苒脸颊,“北极大帝忙着与娘娘处理西洲密事,可没空......”

    “住口!”冰棱窗轰然炸裂,北极星辉裹挟着寒霜涌入。曦风银发飞扬,白袍上凝结的雨珠瞬间成冰,银眸如淬了毒的刃,直刺樱芸蝶梦:“谁准你们擅闯玥楼?”他抬手间,广袖的星纹暴涨,将紫烟与金浆尽数碾碎。

    莲姬的轻笑忽从殿外传来,璀璨金衣如流动的太阳出现在门口。金星玉镯相撞的清音压过雨声:“陛下这般动怒,倒显得臣妾居心叵测了。”她缓步上前,金衣上的星轨与曦风周身的星辉无声交锋,“不过是想替妹妹缓解疼痛,难道也错了?”

    苒苒望着兄长紧绷的侧脸,喉间泛起铁锈味。曾经他会为她摘下北极最亮的星,如今却要在金光与星辉的对峙中,小心翼翼藏起眼底的温柔。窗外秋雨突然转为暴雪,冰棱风铃在狂风中疯狂摇晃,叮当声混着玄力碰撞的轰鸣,将她淹没在无边的寒意里。

    暗紫色的星云如同被无形巨手搅动的漩涡,在曜雪玥星的上空诡异地流转,为幻雪帝国的冰棱宫墙镀上一层妖异的幽光。寒玉寝殿内,霜雾如活物般在地面游走,将地砖上的冰纹勾勒得愈发清晰。苒苒蜷缩在堆积如山的雪狐裘中,月白色的裙摆垂落在冰凉的地面,被霜雾浸染出淡淡的银边。她发间的月神金冠黯淡无光,苍白的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,锁骨处的冰魄印记随着急促的呼吸明灭不定。

    “哐当——”一声巨响打破了寝殿内的死寂。白璇凤身披的雪裘在狂风中猎猎作响,狼族特有的银瞳闪烁着嗜血的光芒,她一脚踹开殿门,身后跟着笑意盈盈的樱芸蝶梦。樱芸蝶梦乌黑的长发如绸缎般垂落,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随着步伐轻轻晃动,紫色罗衣长裙上的千灵蝶纹在烛光下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飞舞。

    “公主殿下这是躲着谁呢?”樱芸蝶梦娇笑着扭动腰肢,发间的蝴蝶落雪簪折射出细碎的光芒,“我家娘娘心疼殿下受冰魄之苦,特意命我们送来良药。”说着,她抬手抛出一个镶嵌着金星的玉瓶,瓶中液体泛着诡异的金色光芒,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,直直飞向苒苒。

    苒苒猛地一惊,下意识侧身躲避。玉瓶重重砸在寒玉墙上,迸溅出的金色液体瞬间腐蚀出一个深坑,发出刺耳的滋滋声。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!”朴水闵挡在苒苒身前,熹黄色的裙摆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白璇凤嗤笑一声,狼爪从雪裘中探出,寒光闪闪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西洲的好意可不是谁都能......”

    “够了!”一道清冷而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。璀璨金衣如同一轮金色的太阳,莲姬迈着优雅的步伐踏入殿内,腕间的金星玉镯碰撞出悦耳的声响,却让苒苒的心脏猛地一缩。莲姬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,可眼底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:“都退下,莫要吓坏了妹妹。”

    樱芸蝶梦和白璇凤立刻躬身退到一旁。莲姬缓步走到榻前,金衣上的星轨随着她的动作流转生辉,几乎要将苒苒笼罩其中。“妹妹何必如此防备?”莲姬伸手想要触碰苒苒的脸颊,指尖凝聚的暖金色光芒在黑暗中格外显眼,“嫂嫂只是想帮你......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夹杂着熟悉的玄力波动。苒苒浑身一震,下意识抬头望去。曦风一袭白袍被雨水浸透,银发凌乱地贴在额前,银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。他周身散发的北极星辉与莲姬的金光在空气中相撞,激起一阵耀眼的火花。

    “莲姬!”曦风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广袖间的北极星纹剧烈闪烁,“本王说过,不许你靠近苒苒!”

    莲姬收回手,轻叹一声,金衣轻轻飘动:“陛下这是何苦呢?臣妾不过是一片好心......”她的声音温柔婉转,可看向苒苒的眼神,却像是在打量一件碍事的物件。

    苒苒望着对峙的两人,心中泛起一阵苦涩。曾经,兄长的银眸中只有她的身影,如今却要为了她与嫂嫂针锋相对。窗外的秋雨愈发猛烈,冰棱窗被砸得嗡嗡作响,仿佛也在为这段纠缠不清的感情而叹息。她蜷缩在貂裘中,将脸深深埋起,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眼底即将决堤的泪水。

    暗紫色的星云在天穹翻涌如汹涌的魔潮,将幻雪帝国的冰棱宫墙浸成妖异的暗蓝。寒玉寝殿内,霜雾自地砖缝隙丝丝渗出,在烛火映照下凝成悬浮的冰晶,如同无数窥视的眼睛。苒苒紧攥着貂裘边缘,指节泛白,月白裙裾垂落在结霜的地面,发间月神金冠的星芒被湿气晕染得朦胧,锁骨处的冰魄印记随着急促的呼吸明灭不定,像极了她摇摇欲坠的心绪。

    “吱呀——”寝殿大门被玄力震开,刺骨寒风裹挟着雨丝灌入。樱芸蝶梦率先踏入,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在发间剧烈晃动,紫色罗衣长裙拖曳出流光溢彩的尾迹,千灵蝶纹仿佛活过来般扑棱着翅膀。她掩唇轻笑,眼尾挑起的弧度满是嘲讽:“公主殿下还在受冰魄之苦?我家娘娘可心疼坏了。”

    白璇凤身披雪裘,狼族特有的银瞳在暗处泛着幽光,她双手抱胸倚在门框,雪裘下若隐若现的狼爪寒光毕露:“早服下娘娘的药,也省得拖累北极大帝。”话音未落,一道璀璨金光自殿外流淌而入,莲姬身着缀满星辰的金衣缓步走来,金星玉镯相撞的清音清脆悦耳,却让苒苒浑身发冷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胡话?”莲姬抬手轻斥,唇角却噙着意味深长的笑,“妹妹是幻雪帝国的月神嫦曦,岂能用‘拖累’二字?”她靠近榻边,金衣上流转的星轨几乎要将苒苒笼罩,指尖凝聚的暖金色光芒触碰到苒苒的额头,“来,让嫂嫂看看......”

    “别碰她!”殿外传来熟悉的怒喝,北极星辉如利剑般劈开雨幕。曦风银发凌乱,白袍沾满雨水,银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,周身翻涌的寒气瞬间将地面的霜雾凝成冰棱。他大步上前,广袖间的北极星纹暴涨,与莲姬周身的金光轰然相撞,在殿内掀起剧烈的罡风。

    莲姬微微后退半步,掩唇娇笑:“陛下这是何必?臣妾不过是关心妹妹。”她腕间的金星玉镯发出尖锐的嗡鸣,与北极星辉相互抗衡,“倒是陛下,这般紧张,莫不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住口!”曦风周身的寒气愈发浓烈,冰棱从地面疯狂生长,“本王再说一次,不许你靠近苒苒!”他转头望向榻上的人,银眸中的怒意瞬间化作温柔,却在触及苒苒眼底的疏离时,化作一抹痛楚。

    苒苒望着对峙的两人,心口泛起一阵酸涩。曾经,兄长看向她的眼神永远带着宠溺,如今却要在众人面前这般小心翼翼。窗外的秋雨骤然转急,冰棱窗被砸得嗡嗡作响,檐角的风铎在狂风中疯狂摇晃,叮当声混着玄力碰撞的轰鸣,将她困在这充满隐秘与惆怅的寒夜里,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幻雪帝国的琉璃穹顶在暗紫色星云下震颤,秋雨裹挟着细小冰棱,如万千箭矢般射向冰棱宫墙。寒玉寝殿内,霜雾凝结成的冰晶在烛火中缓缓旋转,将苒苒蜷缩的身影切割成破碎的光斑。她紧咬下唇,月白貂裘滑落肩头,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冰魄印记,那抹幽蓝的纹路正随着窗外的雷鸣隐隐发烫。

    "公主殿下,莲姬娘娘带着两位侍女在殿外求见。"朴水闵的声音发颤,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的冰纹砖时,惊起一串细碎的冰花。话音未落,殿门轰然洞开,璀璨金光如潮水漫入,将霜雾蒸腾出袅袅白烟。

    莲姬身着缀满金星的华服,每一步都似踏碎星河,腕间玉镯碰撞出清越声响。她身后,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裙泛起千灵蝶纹的流光,五彩金步摇随着她躬身的动作叮当作响:"公主殿下脸色这般苍白,可要让娘娘心疼死了。"白璇凤披着雪裘倚在门边,狼族银瞳闪过嗜血的笑意,雪裘下露出半截泛着寒光的利爪。

    "嫂嫂深夜前来,所为何事?"苒苒强撑着坐起,发间月神金冠的九曜星芒在金光中黯淡无光。她看着莲姬指尖凝聚的暖金色光晕,突然想起幼时兄长用同样的光芒,为她融化掌心的寒冰。

    "自是为了妹妹的冰魄之症。"莲姬轻笑,金衣扫过榻边,将朴水闵递来的药碗撞落在地。青瓷碎裂声中,她俯身靠近,金星玉镯的凉意擦过苒苒脸颊,"西洲有秘术能压制寒毒,只是需要..."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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