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过在场众人,最终停在母亲身上,“当年父亲自愿放弃王位,是因为爱你,而你却将这份爱...”

    朴水闵突然扑到曦言脚边,熹黄色襦裙在冰面上划出鲜艳的痕迹:“公主!东洲王储已带着使团进入梧桐树街!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他们说...说若见不到联姻契约,就要用星辰大炮轰平刃雪城!”

    冰魄权杖在雪皇手中发出嗡鸣,她望着女儿与莲姬相握的手,又瞥见丈夫欲言又止的神情,眼底翻涌的情绪最终化作一抹冷笑:“好,好得很。既然你们都想赌,那便看看,这场情与权的博弈,谁能笑到最后!”她挥袖间,殿外的极光突然变成诡异的血红色,映得众人的影子在冰墙上扭曲变形,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席卷幻雪帝国。

    血色极光将刃雪城的冰墙染成玛瑙色时,莲姬的两位贴身侍女破空而来。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裹挟着千灵族特有的蝶香,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在她乌黑长发间振翅欲飞,发间的蝴蝶落雪簪折射出细碎光芒,宛如将星河碾碎别在鬓边;白璇凤身披的雪裘衣随风扬起,露出内衬暗绣的狼族图腾,她琥珀色的竖瞳扫过剑拔弩张的众人,喉间溢出低低的威吓。

    “公主!”樱芸蝶梦轻盈落地,裙裾上的银线蝴蝶在冰面上投下虚影,“西洲舰队已按您的吩咐,在玫瑰森林布下星陨结界。”她话音未落,白璇凤已抽出腰间冰刃,狼族特有的寒芒与殿内玄冰柱遥相呼应:“敢动我们金星圣母,狼族獠牙可不认人。”

    莲姬抬手制止侍女,璀璨金衣在血光中流转着神圣辉芒,九曜星冠下的眉眼却笼着阴云。她忽而转身握住曦言颤抖的手,金鳞甲胄擦过白裙鳞片发出细碎声响:“还记得我曾说,西洲夜明珠会铭记心动?”她从怀中掏出另一枚金珠,表面凝结的冰晶竟勾勒出曦言的侧脸,“那日你挡箭时,我的心跳震碎了三颗夜明珠。”

    雪皇的冰魄权杖重重砸在地面,冰纹如蛛网般漫过众人足尖:“妖言惑众!曦言,你看看她身后的西洲结界,分明是想...”

    “母亲!”曦风突然扯开白袍领口,露出心口狰狞的星烙,“当年您为稳固权位,将我送去北极淬炼星辰之力,可曾想过这烙印会蚕食我的神魂?”他的银发开始不受控地飞舞,北极星芒在掌心扭曲成漩涡,“如今连妹妹也要沦为祭品?”

    朴水闵突然扑到曦言脚边,熹黄色襦裙沾满冰晶:“公主,东洲使团已到茉莉花田丘!他们...他们说若不即刻签约,就要用星蚀炮融化整座刃雪城!”她的声音被窗外呼啸的风声撕碎,归渔居寝阁的银铃在这一刻疯狂作响,似在哀鸣。

    廉贞王子的白色素袍在风中猎猎飘动,他望着雪皇眼底翻涌的杀意,终于颤声开口:“飞雪,我们...就不能停一停吗?”话音未落,雪皇突然甩出冰链缠住莲姬手腕:“西洲余孽,先拿你祭旗!”

    千钧一发之际,樱芸蝶梦发间的蝴蝶落雪簪骤然绽放,万千蝶影组成光盾挡下攻击;白璇凤则飞身挡在莲姬身前,雪裘衣下的狼尾竖起如钢鞭。曦言的月牙银痕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,她反手握住莲姬的手,冰蓝鳞片与金鳞甲胄相撞,竟在虚空中炸开漫天极光:“谁都别想动她!”

    殿内温度骤降至极点,众人呼出的白气凝成冰晶悬浮半空。雪皇望着女儿决绝的神情,又瞥见廉贞眼底的悲戚,湛蓝色冕服下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。而在这死寂中,东洲星蚀炮充能的嗡鸣,正穿透玫瑰森林的冰雾,轰然逼近。

    东洲星蚀炮的嗡鸣如巨兽低吟,震颤着刃雪城每一块玄冰砖。雪皇银岚公主湛蓝色冕服上的冰雪图腾剧烈流转,她抬手时,整座瑀彗大殿的穹顶轰然裂开,无数冰棱如流星雨坠落。“西洲的杂种也敢在幻雪帝国撒野?”她的声音裹挟着万年玄冰的寒意,冰魄权杖顶端凝聚的霜花,竟化作三头冰麒麟虚影。

    莲姬金芙儿将曦言护在身后,璀璨金衣泛起流动的光晕,九曜星冠的光芒与血色极光激烈碰撞。“樱芸,白璇,开启天琴结界!”她的声音清冷如金石相击,金鳞甲胄下的皮肤浮现出西洲古老的咒文。樱芸蝶梦乌黑长发猛地飞扬,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化作万千蝶群,在殿内织就流光溢彩的屏障;白璇凤琥珀色竖瞳燃起幽蓝火焰,雪裘衣下狼族秘术的符文亮起,与冰麒麟虚影撕咬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母亲!”曦风的北极星芒暴涨,银发尽数转为霜白,他挥出的星刃斩断坠落的冰棱,“您当真要将帝国拖入三族混战?”他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痛苦,心口的星烙此刻已蔓延至脖颈,“当年父亲让出王位,不是为了看您...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雪皇的怒吼震碎半面冰墙,“你们兄妹,一个被西洲妖女迷了心智,一个妄图忤逆王权!”她突然将冰魄权杖指向曦言,“先废了你的星辰之力,再...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莲姬金芙儿已化作一道金光冲向雪皇,金衣掠过之处,空气发出灼烧的声响。“谁敢动她!”她掌心凝聚的金星神雷轰然炸开,与冰魄权杖的寒芒相撞,爆发出的能量波将众人掀翻在地。曦言白裙上的冰蓝鳞片纷纷碎裂,她却挣扎着爬向莲姬,月牙银痕在剧痛中亮得近乎透明:“金芙儿,别...”

    朴水闵哭着扑过去扶住曦言,熹黄色襦裙被飞溅的冰晶割出道道裂痕:“公主,您的灵力在溃散!”她转头望向廉贞王子,“玉衡仙君,快救救公主啊!”

    廉贞的白色素袍早已沾满灰尘,他望着雪皇疯狂的神色,突然踉跄着冲上前,用身体挡在曦言身前。“飞雪,你还记得我们在珺悦府的誓言吗?”他咳出一口鲜血,“说好了...要护孩子们一世周全...”

    雪皇的动作骤然僵住,湛蓝色冕服无风自动。她看着廉贞苍白的脸,又瞥见曦言与莲姬紧握的手,眼底翻涌的杀意渐渐被一抹复杂的情绪取代。而此时,玫瑰森林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——东洲的星蚀炮,已然发射。

    星蚀炮的幽紫光柱撕裂玫瑰森林的冰雾,刃雪城的玄冰城墙在轰鸣声中泛起蛛网裂痕。樱芸蝶梦发间的蝴蝶落雪簪迸发刺目光芒,万千蝶影如流光织成屏障,却在能量冲击下片片碎裂。她踉跄着扶住莲姬,紫色罗衣被灼出焦痕:“公主,结界撑不住了!”

    白璇凤的雪裘衣猎猎作响,狼尾如钢鞭横扫试图近身的冰棱。她琥珀色竖瞳映着漫天血色极光,突然发出狼族战嚎,声波震碎半空坠落的冰晶:“西洲战士听令,随我护主!”数十道狼影从风雪中窜出,獠牙泛着森冷寒光。

    莲姬金芙儿将曦言护在怀中,璀璨金衣表面流转的星纹愈发耀眼。她指尖划过金鳞甲胄,一道金星神雷冲天而起,与星蚀炮的光柱轰然相撞。“苒苒别怕。”她的呼吸拂过曦言耳际,带着西洲独有的檀香,“当年你为我挡箭,今日我便护你周全。”

    曦言的白裙已被冰晶割裂成碎片,月牙银痕黯淡无光。她望着莲姬染血的侧脸,忽然想起初见那日,西洲使团踏入刃雪城,莲姬的金衣在阳光下闪耀如神祗,而自己竟鬼使神差地将最珍视的冰晶发簪赠予对方。此刻她颤抖着抬手,想要触碰那张令她魂牵梦萦的面容,却被雪皇的冰链缠住手腕。

    “都给我住手!”雪皇银岚公主的湛蓝色冕服几乎被罡风撕碎,冰魄权杖却仍在凝聚着毁天灭地的力量。她望着被莲姬护在身下的女儿,又看向挡在曦言身前的廉贞,眼底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冲破理智。“廉贞...你当真要为了她们,与我为敌?”

    廉贞王子的白色素袍浸透鲜血,却仍固执地站在原地。他咳出一口冰碴,声音虚弱却坚定:“飞雪,我们的女儿...不该成为权力的祭品。”他伸出布满裂痕的手,“就像当年你我,不该被星律束缚。”

    曦风的北极星芒在混战中忽明忽暗,心口的星烙已蔓延至眼底。他望着母亲癫狂的神色,突然挥出星刃斩断雪皇的冰链。“够了!”他的怒吼震得整座大殿颤抖,“这幻雪帝国,不该建立在亲人相残之上!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东洲舰队的第二轮炮击已然逼近。樱芸蝶梦的蝴蝶金步摇彻底碎裂,白璇凤的狼尾也垂下无力的弧度。莲姬抱紧怀中的曦言,金衣表面的星纹开始崩解。而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,雪皇突然掷出冰魄权杖,寒芒竟调转方向,直刺东洲舰队的星蚀炮!

    冰魄权杖裹挟着万年玄冰的寒意划破长空,在即将触及东洲星蚀炮的刹那,西洲舰队突然射出十二道金芒,将雪皇的攻击绞碎成漫天冰晶。莲姬金芙儿的璀璨金衣剧烈震颤,她望着远方西洲战船桅杆上飘扬的鎏金旌旗,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曦言的衣袖——那是西洲国主,她兄长的亲卫标志。

    “公主!王上的密信!”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沾满硝烟,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只剩残片,她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枚刻满星纹的玉简,“王上说...若您执意护着幻雪帝国,西洲将...”话音未落,白璇凤突然扯过玉简捏碎,雪裘衣下的狼族符文迸发幽光:“不必听他废话!狼族只认您这个主子!”

    曦风的银发被战火燎去半截,北极星芒在他掌心扭曲成不稳定的漩涡。他望着母亲踉跄后退的身影,突然想起儿时在珺悦府,母亲总爱用冰棱为他和曦言雕刻小兽。此刻雪皇湛蓝色冕服上的冰雪图腾黯淡无光,她攥着破碎的权杖,眼底倒映着东洲舰队的炮火,竟比刃雪城的玄冰更冷。

    “母亲!”曦言挣脱莲姬的怀抱,白裙上凝结的冰晶在奔跑中簌簌坠落。她扑到雪皇身侧时,月牙银痕突然泛起奇异的微光,“您为何...要帮我们?”

    雪皇银岚公主缓缓转头,冕旒间垂落的冰珠砸在曦言手背上,转瞬融化成水。“因为你父亲...”她的声音沙哑如磨损的琴弦,目光越过女儿肩头,定格在廉贞王子染血的素袍上,“他当年将王位让给我时,说‘千里飞雪,若要星辰,我便为你摘’。”她突然发出一声冷笑,却有冰晶从眼角坠落,“可我坐拥星辰,却弄丢了...”

    东洲舰队的第三轮炮击在此时轰然炸响,樱芸蝶梦的长发突然无风自动,蝴蝶落雪簪残余的力量化作光之屏障。莲姬金芙儿趁机揽住曦言的腰,金衣与白裙在空中翻飞,宛如两朵纠缠的火焰与冰雪。“抓紧我,苒苒。”她的金鳞甲胄渗出丝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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