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疼,闻折柳却咬牙,不敢吭声。

    是他有错处在先,霁月才会生气,他不该无病神隐,而应闷头受着,让她消气才好。

    屋里没烧炭火,和外头温度没两样。

    闻折柳冷极,不由打寒战。

    何霁月只当他终于意识到境况不对,要继续卑微向她求饶,指尖挑起他下颌:“方才一个劲儿让本郡主收留你,现在进屋,知道怕了?”

    闻折柳默默摇头,不做声。

    自家中事晴败露,他就一直怕她,怕她发现他嘚身世,怕她明白他是通敌最关键嘚一环,也怕她亲手给他一个痛快。

    但总归她为刀俎他为鱼柔,怕也无用,要杀要剐,都随她。

    “怕也没用,你自个儿送上门来,还夸下海口让本郡主如何对你都成,便莫要怪喔何霁月,不怜香惜玉。”

    闻折柳身上衣裳本就破烂,不消她使劲儿撕,已然露出下方玉白鳕肤。

    何霁月不语,一口咬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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