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袋里我也能想到他的神情,是如何倨傲地、冷漠地、目不斜视地与旁人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“少校。”有人恭谨地为加里·伯德拉开门。

    上次他把我揍得像条死狗时还只是上尉呢,距离我死那天到底过去了多久?

    没人能解答我的疑惑。

    伯德的手伸进口袋,将我捏在指间,逐渐靠近他的耳朵——

    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尖叫。

    加里·伯德有没有定期洗耳朵的习惯啊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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