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滕骄，你是因为你的朋友们都在职高，所以，你才想去职高的，对吗？”
“嗯，没错，上普高没意思，学的东西还没有职高教的有用。”
文风不赞同滕骄的这句话，但想到滕骄的经历，她却又能理解，“滕骄，你不能这样想，普高和职高的教育其实各有各的长处和短处。可能你现在觉得职高的教育更实用，能让你有一技之长去赚钱。然后，你想早点步入社会，给你奶奶减轻负担，对不对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“好像是这样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有普高和职高之分呢？如果上职高更有用的话，建立普高的意义是什么呢？为什么普高的分数线要比职高的更高呢？虽然我不了解职高，可根据我上普高的经验，我还是能说一说。
普高的教育相对于职高而言，它的用途可能没有那么快就能立竿见影，但是上普高的选择肯定是比上职高的选择更多。越往后走，你会发现，和你同频共振的人会越来越多。
滕骄，你说你想读职高，那你明确好未来要走的路了吗？
如果你明确好了自己的未来，那么恭喜你。可如果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要干什么，就跟随朋友选择了上职高，那我挺替你可惜的。你竟然因为别人，就给自己的人生匆匆做了选择。滕骄，这是你想要的人生吗？”
滕骄沉默不语，他像是沉入了湖底，他的心，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澄澈了。他看着自己问：这是我想要的人生吗？
不知道。
想好未来要干什么了吗？
不知道。
此时的滕骄，犹如一张白纸，他什么都不知道，也什么都没有想好。如果没有易杨和二柱，他根本就不会想上职高；如果没有老师和奶奶，他也不会考上暨中；如果没有文风，他永远都不会知道，原来自己什么也不知道。他的未来，原来是这么的虚无缥缈，没有方向。
滕骄转身，看向文风,“文风，你现在是在上大学吗？你读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自己要干嘛了吗？”
谈到自己，文风向来很自信，因为她有足够的底气，“当然啦，我现在在首都的外国语大学读书，开学升大二。我在读高中的时候，已经明确好自己的目标院校和目标专业了，我的人生也有了一个大致的规划。整个高中我都一直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，人生的方向也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走着，现在也一样。”
“文风，你是怎么确定好自己要走的方向的？”
文风想了想，“嗯……就是，我初中的时候迷上了《哈利波特》，为了能早点能读到故事，我特意买了英文版的。书看多了，我就喜欢上英语了，于是我决定读英语相关的专业，找跟英语相关的工作。所以，我选择了首都外国语大学，英语专业，然后再过几年准备读研，就这样一直往下走。”
滕骄盯着文风，他突然很羡慕她，羡慕她喜欢就可以义无反顾地选择；羡慕她可以找到自己的人生理想；更羡慕她可以走向广阔的世界。
“滕骄，你如果还没有想好自己要干嘛？那也没关系，你还有两年的时间慢慢去想，不要着急，与其着急地做决定，不如先理智分析，再做更正确的选择。”
两年的时间，说长不长，说短不短，足够一个人用来想很多事情了。
见滕骄没有回答，文风又叫了他几声，“滕骄，滕骄，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？”
滕骄回过神来，点点头，“嗯，我听着呢。”
文风知道滕骄所想，她赶忙岔开话题，脸上的笑不怀好意。
旁边的少年一脸懵懂，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挑逗，“滕骄，你平时都是这个打扮吗？”
“不然呢？你看老子像是天天穿校服的人吗？”
“不像。但是，你还在长身体，经常穿紧身裤，小心发育不良啊，弟、弟。”
那时候，男生之间经常会在一起说一些小话题，偶尔也在女生面前说上几句玩笑话，但是很少有女生主动向男生提及这类话题，少年被说得措不及防，他的耳朵涨得通红，像是被火烤过一般。
他咳了两声，以此来缓解心中的尴尬，“不准叫老子弟弟，老子不要面子的吗，文风，你是女生，能不能矜持一点。”
“是啊，我不矜持。所以，为了能让我矜持一点，滕骄，下次见面，我能不能看你穿校服？”
滕骄立马回绝了文风，态度非常坚决，“不行，校服这么丑，老子不想穿。”
文风微微摇了摇头，“校服很丑，但是你一点也不丑呀，你穿校服一定很好看。”
抬头望向天空，文风摆出一副幻想的姿态，“嗯，我想想，你穿校服的样子，肯定非常青春，非常阳光，非常的好看。我说的好看，不是校服好看，而是你把校服穿得很好看。”
文风自己和自己击了一掌，像是与某人达成了一项契约，“那么，滕同学，我有没有机会看你穿暨中的校服呢？”
这次滕骄没有拒绝文风的请求，当然，也没有同意。他站起来说：“不知道，下次再说吧。很晚了，你该回家了。”
文风露出可惜的表情，“好吧，回家。滕骄，你的家在哪？离御水春居远吗?你回家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啊。”
滕骄的态度十分冷漠，对于说谎的人，他没有给一点情面，“我家住在幸福花城，走吧，我送你上楼。”
文风站起来，听到滕骄的话后，她停顿了脚步，“幸福花城？这么不巧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文风，你下次说话的时候，记得先打草稿，别再让老子发现你骗老子。”
身后的人说了谎话，骗了人，她自觉理亏，没有为自己辩解，只弱弱地“哦”了一声，接着就跟着前面的人上了楼。
滕骄离开前，文风叫住了他，“滕骄，你有手机吗？把你手机给我一下。”
滕骄照做，乖乖掏出自己的手机。
文风在手机上动了动，“这是我的电话，今天，谢谢你，如果你也需要我的帮助，就打这个号码，或者发短信给我，都行，只要要求不过分，我能做到的话。我一定赴汤蹈火，在所不辞。”
打开家门，文风朝滕骄挥了挥手，“再见啦。”
“嗯，再见。”
客厅里，电视机里传出偶像剧男女主角的对话声，见文风回来，刘彩凤关掉了电视。“乖乖嘞，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咯，我在家等你好久了嘞，是不是在外面玩得太开心啦。”
看见沙发上慈祥的外婆，文风把所有的委屈都表现在了脸上，“呜呜……外婆，你不知道，我今天遇到了什么。”
在文风眼里，外婆是一个思想非常开明的老太太，她什么事情都愿意与外婆分享。
当然，最重要的是，外婆什么事情都会向着她，不管她做得对不对，外婆总会站在她这边。
因为外婆对她的过度宠爱，她妈每次责骂她的时候，都受到外婆不少的批评。外婆每次都会挡在她的身前说：刘丽，我告诉你，你要是再敢骂我的乖乖，你以后就别来我家，这里不欢迎你。
刘丽每次被骂的时候，就是她春风得意之时。在外婆面前，她可以放肆地做任何事情。
文风把今天不幸的遭遇都告诉了刘彩凤，她躺在外婆怀里，假装哭得很伤心。
刘彩凤用尽所有的温柔，把她包裹，“乖乖，不哭嘞，我的乖乖最坚强啦，明天我要让居委会的人都注意这个事情，外婆会找到坏人的，谁欺负我的乖乖，我就跟谁拼命。”
文风在刘彩凤怀里缩了缩，头窝在刘彩凤的颈肩上，双手抱着她的脖子，模仿着她说话的语气，“我就知道，外婆对我最好啦，我最喜欢外婆啦。”
刘彩凤扒开文风的手，“乖乖，我们不管那个坏人了，上次乖乖说不想在这穿裙子了，我今天就给你买了两条裤子，你看看喜不喜欢咯？”
她从房间里拿出两条裤子，裤子上的吊牌还没有拆开，“如果不喜欢，我们再到店子里面去换。”
文风展开裤子，外婆的眼光让她感到意外，“外婆，你怎么给我买破洞裤咯？我妈都不准我买这种裤子，也不准我穿，她觉得穿这种裤子像是在耍流氓。”
“乖乖，不要管你妈说了什么，你想穿就穿咯。我看电视里面，还有大街上，好多年轻人都喜欢穿这种烂裤子嘞，我问服装店的店员，他们跟我说，穿烂裤子是现在的潮流嘞，别个都有，我的乖乖当然也要跟上潮流。乖乖，试试看咯，看合不合身。”
文风的心里笑开了花，她立马跑回房间试新买的裤子。
她展示给外婆看，“外婆，好看不咯？”
“好看，我的乖乖最好看啦，就是这个裤子遮腿只遮住了一半，裤子还没有乖乖的腿好看。”
看着镜子，文风一阵左扭右扭，她感觉很奇怪。“外婆，这个裤子挺好看的，但是我穿着不是很习惯，我想换成宽松一点，不破洞的裤子。”
“好咯，乖乖觉得不好，那我们就不穿，明天我就去服装店里换两条宽松的，不破洞的裤子。”
想起外婆对自己的好，文风突然有些惭愧，明明是自己要穿裤子，她怎么能让外婆再辛苦跑一次呢。
“外婆，明天我自己去换吧，你告诉我店铺的地址就行。”
“不用了咯，我知道乖乖喜欢什么，外婆都记着嘞，乖乖还是待在家里面，安全一点。”
“谢谢外婆，那明天我就待在家里面。”，说完，她顺势在刘彩凤的脸上重重吻了一口。
刘彩凤享受着文风带来的甜蜜，“不用谢嘞，我的乖乖最乖啦。”
说到裤子，文风想起了那个穿紧身裤的少年，“外婆，有次放假，我落了一套暨中的校服在这，你还帮我留着吗？”
“都留着嘞，应该被我折好了放在你的衣柜里面了。乖乖的东西，我才舍不得扔嘞，乖乖要的话，我去给你找出来。”
刘
“嗯，没错，上普高没意思，学的东西还没有职高教的有用。”
文风不赞同滕骄的这句话，但想到滕骄的经历，她却又能理解，“滕骄，你不能这样想，普高和职高的教育其实各有各的长处和短处。可能你现在觉得职高的教育更实用，能让你有一技之长去赚钱。然后，你想早点步入社会，给你奶奶减轻负担，对不对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“好像是这样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有普高和职高之分呢？如果上职高更有用的话，建立普高的意义是什么呢？为什么普高的分数线要比职高的更高呢？虽然我不了解职高，可根据我上普高的经验，我还是能说一说。
普高的教育相对于职高而言，它的用途可能没有那么快就能立竿见影，但是上普高的选择肯定是比上职高的选择更多。越往后走，你会发现，和你同频共振的人会越来越多。
滕骄，你说你想读职高，那你明确好未来要走的路了吗？
如果你明确好了自己的未来，那么恭喜你。可如果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要干什么，就跟随朋友选择了上职高，那我挺替你可惜的。你竟然因为别人，就给自己的人生匆匆做了选择。滕骄，这是你想要的人生吗？”
滕骄沉默不语，他像是沉入了湖底，他的心，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澄澈了。他看着自己问：这是我想要的人生吗？
不知道。
想好未来要干什么了吗？
不知道。
此时的滕骄，犹如一张白纸，他什么都不知道，也什么都没有想好。如果没有易杨和二柱，他根本就不会想上职高；如果没有老师和奶奶，他也不会考上暨中；如果没有文风，他永远都不会知道，原来自己什么也不知道。他的未来，原来是这么的虚无缥缈，没有方向。
滕骄转身，看向文风,“文风，你现在是在上大学吗？你读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自己要干嘛了吗？”
谈到自己，文风向来很自信，因为她有足够的底气，“当然啦，我现在在首都的外国语大学读书，开学升大二。我在读高中的时候，已经明确好自己的目标院校和目标专业了，我的人生也有了一个大致的规划。整个高中我都一直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，人生的方向也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走着，现在也一样。”
“文风，你是怎么确定好自己要走的方向的？”
文风想了想，“嗯……就是，我初中的时候迷上了《哈利波特》，为了能早点能读到故事，我特意买了英文版的。书看多了，我就喜欢上英语了，于是我决定读英语相关的专业，找跟英语相关的工作。所以，我选择了首都外国语大学，英语专业，然后再过几年准备读研，就这样一直往下走。”
滕骄盯着文风，他突然很羡慕她，羡慕她喜欢就可以义无反顾地选择；羡慕她可以找到自己的人生理想；更羡慕她可以走向广阔的世界。
“滕骄，你如果还没有想好自己要干嘛？那也没关系，你还有两年的时间慢慢去想，不要着急，与其着急地做决定，不如先理智分析，再做更正确的选择。”
两年的时间，说长不长，说短不短，足够一个人用来想很多事情了。
见滕骄没有回答，文风又叫了他几声，“滕骄，滕骄，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？”
滕骄回过神来，点点头，“嗯，我听着呢。”
文风知道滕骄所想，她赶忙岔开话题，脸上的笑不怀好意。
旁边的少年一脸懵懂，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挑逗，“滕骄，你平时都是这个打扮吗？”
“不然呢？你看老子像是天天穿校服的人吗？”
“不像。但是，你还在长身体，经常穿紧身裤，小心发育不良啊，弟、弟。”
那时候，男生之间经常会在一起说一些小话题，偶尔也在女生面前说上几句玩笑话，但是很少有女生主动向男生提及这类话题，少年被说得措不及防，他的耳朵涨得通红，像是被火烤过一般。
他咳了两声，以此来缓解心中的尴尬，“不准叫老子弟弟，老子不要面子的吗，文风，你是女生，能不能矜持一点。”
“是啊，我不矜持。所以，为了能让我矜持一点，滕骄，下次见面，我能不能看你穿校服？”
滕骄立马回绝了文风，态度非常坚决，“不行，校服这么丑，老子不想穿。”
文风微微摇了摇头，“校服很丑，但是你一点也不丑呀，你穿校服一定很好看。”
抬头望向天空，文风摆出一副幻想的姿态，“嗯，我想想，你穿校服的样子，肯定非常青春，非常阳光，非常的好看。我说的好看，不是校服好看，而是你把校服穿得很好看。”
文风自己和自己击了一掌，像是与某人达成了一项契约，“那么，滕同学，我有没有机会看你穿暨中的校服呢？”
这次滕骄没有拒绝文风的请求，当然，也没有同意。他站起来说：“不知道，下次再说吧。很晚了，你该回家了。”
文风露出可惜的表情，“好吧，回家。滕骄，你的家在哪？离御水春居远吗?你回家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啊。”
滕骄的态度十分冷漠，对于说谎的人，他没有给一点情面，“我家住在幸福花城，走吧，我送你上楼。”
文风站起来，听到滕骄的话后，她停顿了脚步，“幸福花城？这么不巧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文风，你下次说话的时候，记得先打草稿，别再让老子发现你骗老子。”
身后的人说了谎话，骗了人，她自觉理亏，没有为自己辩解，只弱弱地“哦”了一声，接着就跟着前面的人上了楼。
滕骄离开前，文风叫住了他，“滕骄，你有手机吗？把你手机给我一下。”
滕骄照做，乖乖掏出自己的手机。
文风在手机上动了动，“这是我的电话，今天，谢谢你，如果你也需要我的帮助，就打这个号码，或者发短信给我，都行，只要要求不过分，我能做到的话。我一定赴汤蹈火，在所不辞。”
打开家门，文风朝滕骄挥了挥手，“再见啦。”
“嗯，再见。”
客厅里，电视机里传出偶像剧男女主角的对话声，见文风回来，刘彩凤关掉了电视。“乖乖嘞，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咯，我在家等你好久了嘞，是不是在外面玩得太开心啦。”
看见沙发上慈祥的外婆，文风把所有的委屈都表现在了脸上，“呜呜……外婆，你不知道，我今天遇到了什么。”
在文风眼里，外婆是一个思想非常开明的老太太，她什么事情都愿意与外婆分享。
当然，最重要的是，外婆什么事情都会向着她，不管她做得对不对，外婆总会站在她这边。
因为外婆对她的过度宠爱，她妈每次责骂她的时候，都受到外婆不少的批评。外婆每次都会挡在她的身前说：刘丽，我告诉你，你要是再敢骂我的乖乖，你以后就别来我家，这里不欢迎你。
刘丽每次被骂的时候，就是她春风得意之时。在外婆面前，她可以放肆地做任何事情。
文风把今天不幸的遭遇都告诉了刘彩凤，她躺在外婆怀里，假装哭得很伤心。
刘彩凤用尽所有的温柔，把她包裹，“乖乖，不哭嘞，我的乖乖最坚强啦，明天我要让居委会的人都注意这个事情，外婆会找到坏人的，谁欺负我的乖乖，我就跟谁拼命。”
文风在刘彩凤怀里缩了缩，头窝在刘彩凤的颈肩上，双手抱着她的脖子，模仿着她说话的语气，“我就知道，外婆对我最好啦，我最喜欢外婆啦。”
刘彩凤扒开文风的手，“乖乖，我们不管那个坏人了，上次乖乖说不想在这穿裙子了，我今天就给你买了两条裤子，你看看喜不喜欢咯？”
她从房间里拿出两条裤子，裤子上的吊牌还没有拆开，“如果不喜欢，我们再到店子里面去换。”
文风展开裤子，外婆的眼光让她感到意外，“外婆，你怎么给我买破洞裤咯？我妈都不准我买这种裤子，也不准我穿，她觉得穿这种裤子像是在耍流氓。”
“乖乖，不要管你妈说了什么，你想穿就穿咯。我看电视里面，还有大街上，好多年轻人都喜欢穿这种烂裤子嘞，我问服装店的店员，他们跟我说，穿烂裤子是现在的潮流嘞，别个都有，我的乖乖当然也要跟上潮流。乖乖，试试看咯，看合不合身。”
文风的心里笑开了花，她立马跑回房间试新买的裤子。
她展示给外婆看，“外婆，好看不咯？”
“好看，我的乖乖最好看啦，就是这个裤子遮腿只遮住了一半，裤子还没有乖乖的腿好看。”
看着镜子，文风一阵左扭右扭，她感觉很奇怪。“外婆，这个裤子挺好看的，但是我穿着不是很习惯，我想换成宽松一点，不破洞的裤子。”
“好咯，乖乖觉得不好，那我们就不穿，明天我就去服装店里换两条宽松的，不破洞的裤子。”
想起外婆对自己的好，文风突然有些惭愧，明明是自己要穿裤子，她怎么能让外婆再辛苦跑一次呢。
“外婆，明天我自己去换吧，你告诉我店铺的地址就行。”
“不用了咯，我知道乖乖喜欢什么，外婆都记着嘞，乖乖还是待在家里面，安全一点。”
“谢谢外婆，那明天我就待在家里面。”，说完，她顺势在刘彩凤的脸上重重吻了一口。
刘彩凤享受着文风带来的甜蜜，“不用谢嘞，我的乖乖最乖啦。”
说到裤子，文风想起了那个穿紧身裤的少年，“外婆，有次放假，我落了一套暨中的校服在这，你还帮我留着吗？”
“都留着嘞，应该被我折好了放在你的衣柜里面了。乖乖的东西，我才舍不得扔嘞，乖乖要的话，我去给你找出来。”
刘